36氪领读玩跑车造火箭,让我们了解下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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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埃隆·马斯克是风格独具的梦想家,也是眼光独到、一再开创新商业模式的企业家。从PayPal,到特斯拉、SpaceX、太阳城,他的创业历程中遭遇了无数棘手的事件,但是每一次突破都令全球惊艳。

无论钟情于什么领域,他都可以展现出惊人的专注力。44岁的马斯克已经涉足颠覆互联网、金融、汽车、航空以及能源业。他近乎疯狂的对科技的专注,使他成为目前最成功的连续创业者和科技创业家。

硅谷资深科技记者阿什利·万斯与马斯克超过40个小时的深度对话,记录了他从粗放贫瘠的南非到国际商业世界顶峰的不凡之旅。在三年多的时间里,作者首次深入特斯拉、SpaceX等公司,采访了马斯克的伙伴、员工、家人、朋友超过人,真实地讲述了马斯克在创立、运营他那些足够改变世界的公司(包括PayPal,特斯拉,SpaceX和太阳城)时发生的惊人故事。

同时也揭示了企业家和创业者如何专注于创业本身,并同时管理多领域公司所需要的能力、方法和经验,以及如何在与许多竞争对手交手时不断推进企业创新的步伐。

埃隆·马斯克的人生经历,和无数改变世界的伟大实业家的经历一样,是那种可以被千百次地写进小说、搬上银幕后,每一次重看都依然激动人心的,属于全人类的传奇故事。

作者简介

阿什利·万斯(AshleeVance):美国商业专栏作家、资深科技记者,是全球最著名的科技写作者之一。曾任职于《经济学人》、为《纽约时报》报导硅谷和科技产业新闻多年,现任职于《彭博商业周刊》,为该杂志撰写了数十篇封面及特别报导,内容涵盖网络至DNA序列和太空探索。曾出版《硅谷史》(GeekSilyconValley)。

书籍摘录

第九章腾飞

“猎鹰9号”已经成为SpaceX的主力。说实在话,火箭看起来就像一个巨大的、白色的男性生殖器。它高.4英尺、宽12英尺、重万磅,由9个引擎供电。一个引擎在中间,另外八个环绕着它,呈八边形排列。引擎连接着一级箭体,也就是上面画着蓝色SpaceX徽章和美国国旗的火箭主体。较短的二级箭体在一级箭体上方,也就是最终会飞上太空完成任务的那部分。

它可以配备一个用于携带卫星的圆柱形容器,或者能够载人的太空舱。在设计上,“猎鹰9号”没有浮夸的外观。它是航天领域的“苹果笔记本电脑”或者“博朗电水壶”—一台外形优雅、功能明确的机器,没有丝毫浮夸和浪费。

SpaceX公司有时会使用位于南加州的范登堡空军基地进行“猎鹰9号”火箭的发射。如果不是由军方所有,该基地会成为一个度假胜地。基地紧邻太平洋,延绵数英里,基地内开阔的陆地上长满了灌木,零星地点缀着几座翠绿的丘陵。几个发射台坐落在海岸边的一个丘陵上。在发射日,白色的“猎鹰9号”直入云霄,将蓝色和绿色的风景线留在身后,一往无前地飞往目的地。

发射前大约4小时,工程师们开始将“猎鹰9号”填满液态氧和火箭级煤油。在等待发射的时候,由于温度极低,一些液氧在与金属和空气接触后发生了气化,从通风口泄漏出来,产生的白色气体顺着火箭侧身流下来。这让“猎鹰9号”看上去像是在深呼吸,为发射做准备一样。

工程师在SpaceX的任务控制中心内监控着这些燃料系统及所有其他部件的状态。他们通过耳机和话筒保持通话,然后开始逐一检查发射清单上的项目,在确认通过检查项目的过程中,人们陷入了一种业内人士所谓的“发烧”状态。发射前10分钟,所有人员离开,剩下的步骤由自动化机器完成。一切都安静下来,直到“猎鹰9号”打破寂静,轰鸣升空,紧张的气氛仍在持续。

白色的网格状支撑结构从箭体抽离。10秒倒计时开始。10秒到4秒之间什么都没发生。但在数到3时,发动机点燃了,由计算机进行最后一次快速检查。4个巨大的金属夹子夹住火箭,与此同时,计算机系统评估全部9个引擎,计算是否有足够的向下压力。当数到零时,火箭万事俱备,完成使命的时刻来临,夹子松开了。

火箭开始与惯性作战,它的基部环绕着熊熊燃烧的火焰,空气中充满液氧产生的白色气体,像厚厚的积雪。火箭离开了地面。目击如此巨大的怪物,又直又稳地悬停在半空中,会让大脑突然短路—这是如此陌生又令人费解的体验。升空后约20秒,“猎鹰9号”的轰鸣声传到了几英里外被妥善安置的观众那里。这是一种独特的声音—一种像化学物质发生剧烈反应时发出的那种断断续续的噼噼啪啪的声音。

“猎鹰9号”的尾气产生了声震,冲击波使现场观众的裤脚随之震动。白色的火箭升得越来越高,后劲儿足得令人惊叹。大约过了一分钟,它变成了天空中的一个红点,然后消失于天际。除了愤世嫉俗的傻瓜,所有人看见此情此景都会敬佩于人类完成的壮举。

对于埃隆·马斯克来说,这种场面已经司空见惯。SpaceX公司已经从航空业的笑柄变成最稳定的运营商之一。SpaceX大约每月发射一次火箭,为某家公司或者某个国家运载卫星;或为国际空间站补充供给。如果说“猎鹰1号”从夸贾林发射升空时,SpaceX还是一个初创公司,那么,当“猎鹰9号”从范登堡空军基地升空时,SpaceX已经可以称得上是航天业的巨头了。

SpaceX能以令人咋舌的低价打败它的美国对手们—波音公司、洛克希德·马丁公司、轨道科技公司;此外,它还能向美国客户提供别的竞争对手不能给予的安全感—这些竞争对手过去都依赖于俄罗斯和其他外国供应商,而SpaceX的所有机器零件都是在美国从无到有生产出来的。

得益于低廉的成本,SpaceX使美国重新回到国际商用发射市场的舞台。SpaceX每次的发射费用为万美元,比欧洲和日本的收费低得多,甚至比俄罗斯和中国的收费还要低,尤其是这两个国家还具有额外的优势:两国政府数十年对航空项目的投资和本国廉价的劳动力。

美国一如既往地自豪于拥有可抗衡“空中客车”(Airbus)等国外飞机制造商的波音公司。不过出于某种原因,政府领导人和公众在提到商用发射市场时却愿意拱手相让。这是令人沮丧并且短视的态度。卫星制造和卫星相关服务,以及将卫星送入太空的火箭发射服务市场,在过去10年中呈现爆炸式增长,市场规模从每年多亿美元增至多亿美元。

很多国家花钱将他们的侦察、通信和气象卫星送入太空;一些公司则转向太空领域提供电视、网络、广播、气象、导航和影像服务。这些在太空中的机器为现代生活提供了基础框架,而且它们将迅速成长,变得功能更强大,也更有趣。一种全新的卫星制造商刚刚出现,能够让我们像利用Google搜索那样查询有关地球的诸多问题。

这些卫星可以定位并放大艾奥瓦州的玉米田,还能确定产量什么时候处于高峰期并准备收割;可以计算出加州所有沃尔玛停车场上的汽车数量,并以此算出节日期间的购物需求。新兴的卫星制造商往往需要向俄罗斯人求助,帮他们将卫星送入太空,而SpaceX的崛起将会改变这种状况。

航天工业中最赚钱的部分,是制造卫星以及提供与其配套的系统和服务,美国在这方面一直保持着竞争力。每年,美国制造的卫星大约占全世界的1/3,卫星营收占全球的60%左右。这笔收入的大部分来自于与美国政府有关的业务。剩下40%的卫星和发射营收几乎全由中国、欧洲和俄罗斯创造。预计中国在航天领域的重要性将逐渐增强;与此同时,俄罗斯也誓言要投入亿美元振兴太空项目。

这让美国不得不在太空领域和它最不喜欢的两个国家打交道,而且无处借力。举个例子:航天飞机的退役,迫使美国完全依赖俄罗斯将宇航员送入国际空间站。俄罗斯可以每人收取万美元;并且在双方发生政治分歧时,它会找到合适的时机将美国剔除在外。目前,SpaceX似乎是打破这个怪圈,让美国重拾载人航天能力的希望所在。

SpaceX逐渐成为自由派激进分子,试图颠覆传统太空行业的一切。它不满足于一年几次发射或者依赖政府合同生存。马斯克的目标是通过制造业的突破,以及发射台技术的进步,使得太空发射成本急剧下降。最重要的是,他一直在测试可重复使用的火箭,可以把负载运上太空,然后返回地球,这要求火箭极为精准地降落在漂浮的海上平台上,甚至落回原来的发射台。为了不让火箭坠海损毁,SpaceX会应用反向推进器,使火箭缓缓下落,然后回收。

在未来的几年内,SpaceX预计将价格降至对手的1/10。火箭可回收是价格得以降低的主要原因,同时也将使SpaceX形成强大的竞争优势。试想一下,一家航空公司可以使用同一架飞机执行多次飞行任务,而其竞争对手的飞机每次飞行结束就报废了。凭借其成本优势,SpaceX有望承揽全世界大部分的商用发射任务,而且有证据表明,公司正在朝这个目标挺进。

迄今为止,它已为加拿大、欧洲和亚洲的客户完成了18次卫星发射任务。SpaceX的发射计划已经排到了若干年以后,预计会有超过50次的发射任务,总价值超过50亿美元。公司继续保持私有制,马斯克是最大的股东,同时有若干外部投资人,包括创始人基金(FounderFund)和德丰杰风险投资公司之类的风险投资公司,这赋予SpaceX其他对手所不具备的竞争精神。在经历过年的濒死体验后,现在SpaceX已经开始盈利,估值为50亿~亿美元。

Zip2、PayPal、特斯拉、SolarCity,都是马斯克能力的一体表现,而SpaceX则是对马斯克最好的证明,它的成败直接取决于他。一方面是因为马斯克对细节要求严格,并亲自参与SpaceX的每一次尝试。他的亲自参与程度足以让休·海夫纳感到无所适从。另一方面是因为SpaceX公司内部对马斯克的神化—他们畏惧马斯克、崇拜马斯克,甚至愿意为马斯克献出生命,而他们中当很多人三者兼备。

马斯克严苛的管理风格源自于他超凡脱俗的企业愿景。当航空领域的其他人满足于现状,不断将20世纪60年代古董般的东西送入太空时,SpaceX却在做截然相反的事情。它研发的可回收火箭和可回收宇宙飞船似乎才是真正属于21世纪的机器。现代化的设备不仅仅是为了作秀,它也反映了SpaceX不断完善技术和革新航天产业的努力。

马斯克不仅仅想降低运载卫星和空间站供给的成本,他还希望通过降低发射成本,使人类能够以更加经济实惠的方式无数次向火星运送补给,并在那里定居。马斯克想征服太阳系—如果这也是你的梦想,目前而言这家公司是你的唯一去处。

说起来令人匪夷所思,但航天业内的其他人正把神秘莫测的太空变得乏味无比。俄罗斯在载人载物航天业务中占有重要地位,却还在使用几十年前的旧设备。他们用于前往国际空间站的“联盟”号载人太空舱,体积狭小,其机械旋钮和电脑屏幕自年首次飞行以来从未更换过。

新加入太空竞赛的国家却精确地模仿了俄罗斯和美国的旧设备。航天业的现状令进入该领域的年轻人啼笑皆非,而实际的工作环境也如同那些机器一般古板陈旧。一直以来,那些能力出众的大学毕业生不得不在慢节奏的军工承包商和有趣但缺乏影响力的初创企业之间做出艰难抉择。

马斯克想方设法改变这些航天产业的消极因素,并将它们转变成SpaceX的累累硕果。根据他的介绍,SpaceX和传统的航天承包商完全不同,这是一家时髦又极具远见的公司,而且为古板的航天产业带来了硅谷创业公司的精华—酸奶冰激凌、股票期权、快速决策和扁平化的公司结构。认识马斯克的人都认为他更像一位将军,而不是一个CEO,这个形容恰如其分。他几乎招募了SpaceX必需的所有的行业精英,打造出了一支工程师大军。

SpaceX倾向于招聘顶尖院校的尖子生,但更看重那些在日常生活中表现出A型人格特质的工程师。公司的招聘人员寻找的是机器人比赛中的优胜者,或是制造出非同寻常汽车的赛车爱好者—目的是找出充满热情、具有团队协作精神,并且具有动手能力的候选者。“即使你的工作是编写代码,你也需要懂得机械的工作原理,”曾在SpaceX担任了5年招聘经理的多莉·辛格说,“我们寻找的是那些从小就喜欢动手做一些物件的人。”

这些人有时会自己找上门来,其他时候则需要辛格采用一些新颖的技巧来找到他们。通过搜索学术论文寻找具有某种特定技能的工程师是她的拿手好戏;她还主动打电话给实验室里的研究员,或是把学校里的工程技术人才挖走。在行业展会和研讨会中,SpaceX的招聘人员像间谍一样,秘密地拉拢他们感兴趣的候选人。他们会将装有邀请函的信封亲手交给那些人,邀请函上写明了初试的时间与地点,通常是在会场附近的酒吧或餐厅。当候选人到场后发现他们是少数被选中的幸运儿时,往往会感到欢欣鼓舞。

像许多高科技公司一样,SpaceX的应聘者面临严格的面试和考试。有些面试是随意的聊天,目的是增进双方的了解;另一些面试则设置了一系列的题目,其中有些题目难度极大。业务员和销售人员虽然也要饱经折磨,但工程师们却往往要经历最严格的考验。

那些预期只需要做标准题目的程序员会被不留情面地泼冷水。一般企业的面试题目,是要求软件工程师现场写十几行代码来解决问题;而SpaceX的标准面试题目则需要工程师写行甚至更多代码。那些进入最终面试环节的候选人,会被分配另一项任务:给马斯克写一篇文章,说明自己为什么想为SpaceX工作。

对于那些解决了难题、在面试中的表现可圈可点,并写出好文章的候选者来说,他们获得的奖励就是有机会和马斯克面谈。SpaceX的前0名员工,包括门卫和技工,几乎都由马斯克亲自面试。随着公司员工队伍不断扩大,他仍然亲自面试工程师。在与马斯克面谈之前,每位候选人都会被告知面试时间可能会持续30秒至15分钟。

在面试刚开始的时候,埃隆有可能继续写邮件和工作,不会讲太多话,不要惊慌,那很正常。最后他会转过椅子面对着你,即使这样,他也不一定会与你有眼神交流,或和你打招呼,不要惊慌,那很正常。他会在恰当的时候和你讲话的。

从那时开始,工程师有可能会认为马斯克的谈话内容令人费解,也有可能觉得这些内容令人赞叹。他可能问一个问题,也可能问若干个。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一定会问到这个题目:“你站在地球表面,往南走1英里,往西走1英里,再往北走1英里,刚好回到原点,请问你在哪里?”其中一个答案是北极,大多数工程师立刻就答出来了。

然后马斯克会接着问,“还有可能在哪儿?”另一个答案是在南极附近。如果你从那里向南走一英里,地球的周长就变成了一英里。没有几个工程师能给出这个答案,马斯克会愉悦地和他们讲解这个题目,并在讲解的过程中引用所有相关公式。他不怎么在乎对方是否可以给出正确答案,他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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